魏晋风度流传至今,对现在社会有何影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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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魏晋风度”这一观念,既可以用来表现魏晋时期人的审美理想,又可以作为对该时期文艺批评的一种范式,还可以用来形容这一时期人的精神风貌和典型的社会风尚。然而“魏晋风度”又是一个不断演变的动态的观念。它的产生有着自己独特的历史渊源、精神根源和社会根源,也有着自己独特的历史嬗变过程,后人的接受也不断丰富着它的意义。对这一观念史的考察,当从观念的诞生谈起。

考察世人对魏晋风度表现及其意蕴的接受,可以从魏晋时期人们对这一现象的认识开始。就魏晋风度本身的历史嬗变过程来说,经历了汉末到晋末这一复杂多变的历史过程,虽然其有着精彩的表现和多元深刻的意蕴,但当时人们并没有给后人留下有关“魏晋风度”或者相似概念的表述。如果从这一时期人们留下的言语或作品出发考察这一现象,难免雾里看花。

从这一方面而言,不得不说是一种历史的遗憾。值得庆幸的是,南朝宋临川王刘义庆及其门客给我们留下了一部记载上迄汉末、下至晋末士族阶级逸闻轶事的笔记体小说。这不能不说是“魏晋风度”的大幸,也是中国文化的大幸。考察“魏晋风度”这一历史观念,可从《世说新语》开始。“魏晋风度”命题在古代的演变《世说新语》一书,反映了魏晋时代的士人言行、社会风尚、学术思想与历史文化,堪称此时代的缩影。

宗白华先生将这一时代称为“世说新语时代”,而冯友兰先生则把该书称为“中国的风流宝鉴”,《世说新语》的成书直承晋末,加之其文字“间或于裴郭二家书所记相同,殆亦犹《幽明录》《宣验记》然,乃纂辑旧文,非由自造”的特点,足见是此书在反映魏晋名士风度及历史文化方面的重要作用。在《世说新语》中,直接运用“风度”“风流”来评价魏晋士人的言行和精神气质,一共有六次之多。

这些运用“风度”来品评魏晋人物时,已开始深入到魏晋士人的精神面貌和人格力量,可以说是历史上最早用类似“魏晋风度”概念化语言评价魏晋人物风度的作品。虽然这些概念化语言不具备文学的、艺术的、审美的等专门的指称作用,但也初步具有了现代意义上的“魏晋风度”的内涵及基本精神。是我们考察“魏晋风度”命题演变的不可回避的重要起点。其后,南朝齐梁时代相继出现的刘勰的《文心雕龙》和钟嵘的《诗品》,以“风骨”和“建安风力”为命题,首开对“魏晋风度”文学观念的专门化论述。

此后,初唐陈子昂、盛唐李白、南宋严羽等人则在文学观念方面,专门总结了“魏晋风度”概念在文学上的表现。盛唐杜甫在《丹青引》有“英雄割据虽已矣,文采风流今尚存”的表述,中唐侍僧皎然在《诗式》中拈出了“风流自然”的诗学命题,晚唐司空图在《诗品》中以自然美为出发点,总结出“不着一字,尽得风流”的诗学意境论,宋代王灼《碧鸡漫志》在评价晏殊、欧阳修时更有“风流蕴藉,一时莫及”之叹。

元明清时期,虽有元代士人及晚明文人诗文行为之癫狂,然在概念上对“魏晋风度”进行提炼总结者甚少。直到晚清民初,出于对旧的文体革新的需求,加上魏晋文人与现代文人所处的相似的历史情境和文化语境,现代文人开始了对“魏晋风度”命题及其意蕴的大规模研究,时隔年,“魏晋风度”开始了它重大而有力的历史回响。

其后经陈寅恪、唐长孺、刘师培、鲁迅等著名史学家、文学家、思想家在不同层面对魏晋风度及其相关问题的阐释,基本完成了对这一命题的现代转换,其潜在的精神意蕴也得到更为充分的发掘,魏晋风度发展至今,也不断赋予了新的内涵,回想起当时阮籍等竹林七贤不慕名利,洒脱不羁,也正是有识之士所形成的的自然风度,对今天的人们仍然有着重大的研究和学习意义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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