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古代文献有序化谈以文献处理为核心的写作

现在,谈古代文献的“高级”应用——基于文献的写作。依照处理与应用文献的不同方式,悦华在这里将之分为两类,一类是以文献处理为核心的写作,一个是以支撑观点为核心的写作。前者以家谱文献的保存为目的,以文献的辨伪存真、梳理整合、编辑整理为主要任务;后者则是把文献作为支撑观点的论据使用。本文主要谈谈前者——以文献处理为核心的写作。文中提供三种写作样式:一、校记,二、编纂序、文献述略。因为实践性较强,将为大家提供一些写作例文作参考。非特别注明外,例文均为悦华原创。一、校记校记又称校勘记,校勘札记,广义上包括校注,即文献中的夹注、脚注尾注等。此处特指除校注外的校后记。它的特点是篇幅较长,综合性较强,可附于文后,也可独立成篇。图为下文《济宁路府记碑》所在处例:《济宁路总管府记碑》关于四世祖天祐记载的校后记我族对四世祖天祐的记载,始见于万历《郭氏族谱》中所存《南茔纪宗碑文》。碑文为元大德三年杨桓所撰,立于新城西庞尔庄南茔,此为谱中有关天祐祖的最早记录。惜世久年湮,碑石无存,谱中文字遂为孤证。年代,巨野县文管所在巨野县城北关试挖《济宁路总管府记》碑,发掘过半,我族二十四世肇才公,偶见碑身上有我天祐公名讳、事迹片段,乃亲自抄录,并希全碑出土再寻详证。可惜碑身沉降,地基渗水,不得已,又将此碑重新填埋,遂不见全貌。本次续修,编者检索道光《巨野县志·金石》,得《府记碑》文(亦缺下半部分),与肇才公抄录本对核,内容无误,遂摘编入谱。于是,族谱中对天祐祖的记载与出土实物形成互证,且将族谱文献年代上限又上提12年。——《府记碑》立于至元二十四年(),比《南茔碑文》早12年。另,道光《巨野县志》另一元碑《济宁路达鲁花赤睦公善政颂碑》亦有天祐祖名讳,于是一并采入。遗憾的是,此碑实物存废不详,概因文字漫漶,道光录本亦多阙文,故无法确定此碑树立的具体年代,与天祐祖具体事迹。《济宁路达鲁花赤睦公善政颂碑》局部从此例可以看出校记的一些特点,大家可以自行体会。二、编纂序将文献汇编或编纂后,为了表达编辑意图,如说明选文标准、编排次序、辑录意义等问题,可以写成编纂序。家谱到了现代,编修者开始重视文献的分类编纂,往往将一类文献按一定标准撮录一起,并写出小序来,以引导读者。悦华所参修《郭氏族谱》即将文献分为《家族纪》《谱序编》《碑铭编》《人物志》《功德纪》等数单元,每单元前各有小序加以说明,现摘两例:例①:谱序编序叙曰:古人云,序者,绪也,申其述作之义也。而谱序者,盖追述先人之所自,光大本族之精神,绍述续修之经过,以申追远敦亲收族之义也。自万历甲申十二世贺公等初修,我族通谱凡九修,序计廿篇,皆寄意深远。以理视之,含修齐治平之理,可化育后人;以史视之,铭我族九百载诸多故实,可供研读;以文视之,或简约,或畅达,或婉曲,亦可作文章法。望后人珍而重之。按,谱序原皆穿插于碑铭、传记诸文间,且无句读,不便阅览,今细为校勘,新加标注,以时为序,撮为一编,非为标新,以利阅读也。预其事者,乡贤欧阳先生,族人某某诸公。例②:购买专栏解锁剩余48%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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