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当代史观看名著水浒传绝对是一部三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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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话说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浒,这话听起来危言耸听,但古人留下来的,都一定有其道理,因为萨特说过:存在的,都是合理的。

中国的古代本身并不是小说这种文学体裁发达的朝代,可以这么说,小说在中国古代为士大夫所不齿,但就是以现在的另一种眼光来看待,中国的长篇文学名著也普遍格调不高,或者说,格调高者了了,现在以另一种目光看名著水浒传》,这部作品不光格调低下,同时也绝对是一部三观不正的草莽作品!

在22年后的现在,学术界忽然传来一条消息:某影视公司对电视剧《水浒传》渲染宋江招安投降的结局十分不满,决定以金圣叹贯华堂七十回本为底本重拍《水浒传》,恢复梁山好汉的高大形象。

《水浒传》的投降论到底有没有争议没有这里暂且不提,在这里倒是有必要回顾百年《水浒传》评论如何听命于一种“进步的”历史观,来看看这部开始不过是书场里解闷的小说到底有什么好的。

从《水浒传》诞生的哪一天起,我们就看到这样一些高论:《水浒传》是一部平等级、均财产的“终极平均主义文学作品,《水浒传》旨在倡导“异族虐政”、“理学余毒”,其民权思想可比卢梭,尚侠思想可比西乡隆盛,女权思想可比西方女权潮流。施耐庵主张共和立宪,《水浒传》为“讲公德之权舆,谈宪政之滥觞”。

其实,现在咱们这种论调多多少少来自五四进步文学史观中的那些大师们,陈独秀的短文《水浒新叙》为后来的《水浒传》评论定下了新的基调。他用白日鼠白胜在黄泥冈上唱的歌来代表小说的主旨:赤日炎炎似火烧,野田禾稻半枯焦。农夫心内如汤煮,公子王孙把扇摇。在这首歌里,陈独秀认为作者表达了进步的历史观,并在后文论述中大赞《水浒传》,于是《水浒传》被理解为阶级斗争的演义,身为劫刀杀人的一群土匪,就站在了“农夫”的一边,作品被迅速赋予了正义。《水浒传》的所谓道德正义,正是发端于陈独秀的文学批评。

但如果大家有心,翻阅原著,而不是看人为加工过的什么电视剧,删节本,结合当下的三观配合去理解,《水浒传》的立意倒是非常不高明。

例如:投身“农民革命”的天罡星地煞星里找不到一位地道的农夫、纯粹的读书人、正统的士大夫。史进从小不爱务农,母亲活活气死。张青的生活之路在梁山是典型的,他为一件小事杀了光明寺的僧行放火烧了寺院,做起一门比种菜经济效益高得多的行当——开黑店拦路抢劫。娶了孙二娘后,快速致富的心情更加迫切,屠户杀猪卖猪肉,这对夫妇杀人卖人肉,至于杀人背后的是非曲直,作者从不理会。许多许多,比比皆是,而如此之多的这类人物,大家可以看看原著后都会觉得,这群人都是些什么玩意儿?他们是真正的“好汉”吗?

这还是著作里某些人物的表现,纵观全作,梁山强人几乎没有超越个人的阶级意识。三十一回至三十六回宋江的经历可以作为佐证。清风山上的霸王要拿这“牛子”(即强壮之人)的心肝做醒酒酸辣汤,揭阳镇上的穆氏兄弟要追杀宋江,揭阳岭下开黑店的催命判官李立已经把他麻翻了,撂在人肉作房的剥人凳上。专在浔阳江上做“稳善“道路的船火儿张横问他要吃“能饨还是“板刀面”,如此等等,看起来梁山好汉都真的不是梁山好汉,而是梁山恶汉,即使是在古代,也都是群不入流的社会边缘人。

宋江也好不到哪去,他每次都转危为安靠的是个人的名气,而不是对统治阶级的仇恨,在宋江眼里,这些恶人不是恶人,反倒都是英雄好汉。就连金圣叹在比较《水浒传》与《西游记》时写道:《西游记》每到弄不来时,便是南海观音,宋江的名气实际上就是《水浒传》里的“南海观音”。

在《水浒传》里,那些梁山好汉私德公德不论的根本,其实没有别的,就是两个字“银子”,和“有奶便是娘”的功利主义充斥着整部作品。例如武松吃了施恩的好酒好食就甘心为他卖命,到此他哪里还记得安平寨的黑暗,哪里会在乎这小管营的贫苦。义气的后面到处是利益的驱动。金钱在梁山聚会中起了关键性的作用,但论者往往对此不予重视。张横把他的“衣食父母”,自己的猎物骗到江心时就开始唱道:老爷生长在江边,不爱交游只爱钱。昨夜华光来趁我,临时夺下一金砖。这赤裸裸的强盗宣言,倒是比“赤日炎炎似火烧”更有资格当选《水浒传》的主旨,看起来,以现代的法治社会观点看来,《水浒传》里的人物真没有一个好东西。

在这里,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段落,那就是阮氏三雄,其实他们早就羡慕盗贼不劳而获的生活:论秤分金银,异样穿绸棉;成瓮吃酒,大块吃肉,如何不快活?原来,这群人打打杀杀,其实的不过是为了享乐理想的热望。

这么多人马的吃喝穿用从哪里来?要他们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吗?且往下看:宋江在聚会那天颁布号令,众头领各有所司。这是一个庞大的军事组织,有掌管钱粮的,也有考算钱粮纳入支出的,但研究《水浒传》的专业人士会发现,这里没有一个人为粮草的生产负责。而英雄们以一当十的好胃口最终要靠农夫的辛劳来满足,梁山归根结底只是社会的负担。那么在忠义堂下筵宴聚利,这是鱼和熊掌兼得的妥善安排。但他们的活动经费从哪里来?其实,这群打出“忠义”的旗号有组织犯罪团伙,其个人的贪求和小集体的利益可以掩盖为,为达目的,一切暴虐的手段用之无妨。

那么这群好汉的遥远理想是什么呢?当然是卢俊义口里的实话:“日后受了招安,还能盼个封妻荫子、青史垂名。”大家看,《水浒传》里的“替天行道”呢?《水浒传》里的黎民苍生呢?

那么,蔡京童贯和高俅这些人到底和梁山好汉是什么关系呢?真的是冤家对头吗?不,他们才是这群“英雄”的最大后台,英雄总要用他们的恶名来证明自己行为的合法性。董平乘东平府受攻之际向程太守重提亲事,遭到婉言拒绝。这位当初要斩梁山来使得风流双枪将被捉后把枪头一转:“程万里那厮原是童贯门下门馆先生,得此美任,安得不害百姓?”

行文到此,就连金圣叹都看不下去了,于是在此批道:“此语为是公论?为是私怨?两边对比,便成佳致。“公论“还是“私怨”,很快了然,在这里,造反谋私也得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自欺欺人。造反永远有理。

行文到此,我们就不得不说一下金圣叹,我们不妨重温一下金圣叹腰斩《水浒》的原因(暂不论七十回古本是否存在)。金圣叹看不起那些为《水浒》谬加“忠义”之名的“后世好乱之徒”,在金圣叹眼里,《水浒传》里的这些角色从来都不是什么“好”的,他本身就认为盛夸招安,完全是这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强盗集团受了宋江欺骗,而史籍上所载侯蒙欲赦宋江使之讨方腊“语而八失”,就是明证了。

倘使以文本为依据,宋江没有而且也不配有忠义报国之心。用“忠义来称《水浒》的是非对错,

“为盗者读之而自豪,未为盗者读之而为盗。金圣叹批《水浒》,其实是对宋江假道学的剖析,但现在,我们公开发行的《水浒传》,电影、电视、白话节略本,都在向读者灌输着什么呢?在这里,大概就只有一个了,那就是:精彩。纯粹刺激人的感官和好奇心理而已。

面对书店里各种版本的《水浒传》,不觉茫然。“少不读《水浒》”,这老话今日听来犹如空谷足音。小说与世道人心相为表里,但那复杂的关系从来说不清楚。即便是金圣叹的评点和《荡寇志》等《水浒传》续书,也难以默化以“拼搏和“个人解放”为信务的不法之徒。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《罪与罚》之所以伟大,是因为拉斯科尔尼科夫在杀人后受到内心的折磨与惩罚,而在《水济传》这本小说里,那种罪悔的意识或作为人的特征的自省能力是缺席的。“天真烂漫到底”的李逵江州劫法法场后“只顾砍人,一斧一个。“其杀人如砍瓜切菜,行云流水,不分青红皂白。看到此,从严格意义上讲,《水浒传》这本书,是真该作为禁书,处于销毁之列了。

其实,小说作为一种文学体裁,它仅仅是一种文学题材,小说在某个时期受到极端重视,也可以理解。但小说作为一种叙事文学,作为一种“故事”的载体,中国人完全没必要去跟西方赶哪个趟。有“四大名著”更好,没有“四大名著”也罢,中国作为地球上最伟大的文明之一,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自己历史上没有几部叫得响的长篇小说而自卑。其实,中国人历史上文明、浪漫、多彩、注重人生命、注重黎民百姓的生活,其做得,从来也不比西方社会差。

所以在此,完全可以得出一个结论,完全没有必要将这部三观不正的《水浒传》作为炫耀中国古文化的某种载体,中国的古代社会,是远要比《水浒传》里的社会温情得多,也更温柔的多呢。

那么你们认为呢?一个人的浩瀚文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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